“朝廷半年没发军饷了,那破城门,我每次从那过,都担心它塌了。”
男子沉默了,“大人,既如此,咱们为何不归顺杨束?”
“上赶着的东西廉价,我总要体现下气节。”
“盯着吧,随时来报。”
“大人。”男子走到门口,回了回头,“底下的守兵不是太安分。”
江山川执卷的手顿住,他起了身,“挑二十亲卫,随我出城,太守府,不安全啊。”
守兵都是大老粗,他们可不知道他装腔作势,搞不好绑了他,迎杨束入城。
两年一挪,他到恭州不足一年,与这些守兵,属实没建立什么感情,也不敢建。
皇帝疑心病太重,防人造反跟防什么一样,与兵将关系亲厚,就是有谋逆的心思。
“世子,杨家军离城门不足十里了。”方壮到杨束身旁禀道。
杨束将手上的弓给他,“走,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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