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的缘分不浅,以后可能天天见面,你不嫌弃我吧?
你是仙童,我哪能说嫌弃,我巴结你都来不及。
二人说着话,都穿好衣服下床。
被侯仙童附体的廖芬洗漱后,就穿好灰色长袍、花布鞋,走出到房门,到屋前场子里焚香烧纸,膜拜天地。
秃鹫山镇东面有一片开发区,由一个叫严开兴的建筑老板承建,他领着一支建筑队,十多年把建筑事业干得顺风顺水。他财大气粗,在老家严家庄建了一栋别墅安置他的原配发妻;,又在镇上将自己的待售或正在销售中的商品房腾出一个套间,装修得豪华气派,让自己年轻貌美的小老婆,享受着金屋藏娇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能够死心踏地跟着他依赖着他风流快活。
严开兴有钱,还能帮上一些亲戚朋友,人缘关系也不错。可是他在老家一个叫严日松的瘌痢侄儿来找他搞事做,就不高兴。他觉得严日松的形象差了,他的建筑队是要人做事,如提灰桶、拌水泥砂石什么的当然要人,可是他就不要这个侄儿。
一天上午,读到初二就辍学的严日松找到严开兴的办公室,刚走进去,严开兴就皱眉,问道,你不好好读书来这里干吗?
伯伯,我读不进书,没读了,想到你的工地上谋个事做。严日松直截了当地讲,手还不时地抬起来在头上挠着。
严开兴,显然不开心了,他沉吟半晌才说,你来做什么工,你年龄不大在,今年有14岁吗?
14岁半了。严日松回答。
我这里不收童工。就算你满了18岁,如果头上的瘌痢没有治好。我也不会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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