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然送钱,是想害死两位大人,还是想陷我定国公府于不义?这是顶风作案,是授人以柄,是自寻死路!”
高阳这番话说的义正词严,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为了张家的安危和定国公府的清名考虑。
张平、张寿听的一愣一愣的。
当听到问政、御史台,顶风作案,二人心底的贪婪瞬间熄灭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后怕。
是啊,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这万一收了钱被那御史台盯上了,谁会信赔罪,还是为了几个区区下人被那污秽之物拍了脸,给两万两白银啊!
一时间。
两人背后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高长文低下头,满是羞愧的道,“兄长,愚弟知错。”
随后,高阳看向张平、张寿兄弟,换上了一副笑脸。
“二位见笑,我这弟弟一向愚笨,说话不经过脑子。”
张平笑道,“高相言重了!区区两个下人,不过是被些许污秽之物沾了脸面,洗洗便干净了,哪里值得如此兴师动众,更遑论什么两万两!这钱,纵是令弟真心要给,我兄弟二人也万万不敢收!也不能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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