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七月初三。
仙德公主府。
萧楚身着浅绯裙装,一手握着鱼食口袋,一手托腮。
水榭下斑斓锦鲤拥挤着候了半晌,还是没等到鱼食。
“那日言谈的主旨基本就是如此了。”
洪范与她对坐,锁着眉头。
“我站位不够,不能完全把握他的想法。”
“或许掌武院实际上不太在乎这次度田的结果——一是青帝真宗算不得顶级宗门,二是真清算了他们也不过多一年小几万贯的税基——或许关奇迈想要的正是携裹胜遇军下场,塑造掌武院与皇室合力的大势……”
他将一切对萧楚和盘托出,却越说越难以启齿。
度田之事毫无疑问符合大义。
在世家门派统治大半九州的此刻,挺身而出独对四方的关奇迈向来受洪范景仰,而萧楚身为长公主——皇室这个头号世家的核心成员——天然享受着皇权统治与剥削的硕果。
若以阶级利益为考量,他理所应当站在关奇迈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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