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等钢一斤四十文,这数翻两倍才够我们炼熟铁的本,换老大来他能降价?”
他在露台上踱了两圈步,让寒风冷却愠怒。
“我把这事压了一个月,给你们这么多时间去查,总该有些说法了吧?”
“有的,有的!”
汪文翰急声连连。
“我们找到了天南行的地头,在西京城西的徐家埭,日夜都有队伍巡逻,领头的都是贯通武者。张把头晚上曾翻墙进去看过,他们炼钢的路子和老法子不同,棚里都没几套铁锤铁砧,反而吊着两尊巨大的铁瓮。”
祝乐山听了这话,心凉了半截。
如果天南行还是“千锤百炼”的老法子,那成本与铜云山庄必不至于差出太多,只能是赔本赚吆喝;但他们既然用的是新路子,那就说不得是真在做生意了。
这可有些棘手。
“天南行背后是谁查清了吗?”
祝乐山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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