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乞巧节。
黄昏时分。
又一年品花会,只不过举办地点换到了栖霞居。
相比明月楼,此间四面合围、重梁盖顶,虽少三分面江放眼的开阔,却多七分精雕彩画的华美。
日头半落,酷暑依旧逼人。
好在屋墙夹层内备了许多冰块,透出丝丝凉气。
丝竹曼妙。
花吟们还没亮相,台上十数位身姿窈窕的歌女在踮脚轻舞。
二楼居中的隔间里,林永昌神态疏狂,仰靠在女侍怀中,正大谈特谈今年的三位候选。
“明月楼的花吟名为清颜,擅诗艺,十三岁起为坊间作词,屡有佳篇。”
“同风楼的花吟名为花怜,擅射艺,五十步外能中飘落的孔雀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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