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二十八年,四月十三。
金海城的色彩更浓。
许多人家披挂的黑白素布还未摘下,更多等待不及的花朵已开得绚烂。
晌午时分,晴空万里。
三月期的四榜将要放榜,洪范也将东行,十几个人便相约一聚。
还是听海阁,还是蓬莱厅。
花窗敞开着,涌入阵阵清风。
饭厅里“槐荫裕益”的匾额下,洪范坐在上首。
“范哥儿,你到底是有魄力的。”
洪赦叹道。
“明明在金海都到了这个位置,说走便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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