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缓了缓胸膛,理顺呼吸,韩舒又站在了远处。
同为炼炁的异人,一个十一岁的小子,能将对方伤到这种程度,已经心满意足了。
韩舒凝视着眼前的持幡人,指尖禁不住微颤。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与“圈里人”交手。
对面的面相接近四十,起码二十多年的道行打底,炁海要更浩瀚,体魄要更蛮横,力气要更扎实,加之幡中育灵,从开场就注定是不对等的较量。
韩舒摩挲着怀中法器,上品迪迦像的本体远在几十里外,眼下靠老爷子留存的炁催动,衍生的低品法器,遁行范围撑死不过十丈。
想要赢,就得在他看穿法器的玄机之前,一击必杀,否则就只有逃跑的份了。
“一击必杀?”
念头刚起,韩舒自己都笑了。
眼前这位可是爷们儿,天底下还有比“断子绝孙”更立竿见影的杀招吗?
更何况巫士自古重“性”轻“命”,哪会像修习武道的异人那般,将身子骨练得刀枪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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