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人上了年纪,对自己的主张莫名有种固执。
韩舒解释了好多次,爷爷愣是不信《节葬》法是这样修行的,无奈只好逼着他来了。
选定了专业院校,别人愁眉苦展好几日的事,韩舒十来分钟就搞定了。
“爷爷,我去趟西南了。”
丢下一句话,韩舒头也不回就出了门。
憋了这么多年,每次路过图纸室,看见《神机万象图》,浑身燥热刺挠,那感觉简直就像是中了“丹噬”。
开学前的三个多月,难得的假期,总归有时间去全国各地转一转。
离了家,韩舒驻足村口的石碾旁,回望宁静祥和的小山村。
六月的风裹挟着泥土和麦穗的焦香,热浪一波接一波地涌来,把村口的老槐树都晒蔫了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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