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墨色散尽,出现了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
“就这?”
“第一关是克制吗?”
饿是饿了点,不至于一碗米饭就能晃动心神,再不济,也该加一包涪陵榨菜或者老干爹吧?
韩舒不管不顾,放任墨池浸染。
这时,大米饭上浇了肉汁,堆了一排叉烧,摆了半个切开的蛋。
渐渐的,也有香味飘了过来。
韩舒感觉更饿了,明显意识到了这墨染仪式的不对劲之处。
饥饿感加深,摆在眼前的菜肴会愈发丰盛。
墨家老祖,有点腹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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