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婆家那边还要责怪大出血的女人晦气。
两个儿子一直都是爷爷奶奶带,男人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确切地说应该是,一门心思用在怎么努力向上爬。
他特别擅长阿谀奉承的那一套,别的记者的功劳,他因为跟领导关系好,他能把功劳抢过来一部分。
包括这次来学习也一样,本来也应该是他同事来京进修,结果变成了他。
他很快也把目标落在段从安身上。
在他看来,他们一个学习班里的人,段从安有很大的机会可以留在京城,没准学习班结束之后可以直接进央台。
只要段从安成功留京,他如果和她是一对的话,自然也能有这个机会。
陶国庆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他假装是对方以前报导过的新闻的受益者,然后接近对方。
送了几次东西,然后就坐在了酒桌上吃饭。
再怎么滴水不漏的人,喝了几杯酒之后,再听到别人阿谀奉承的话,总是会忍不住飘起来。
那人在这边包厢侃侃而谈,另外一个包厢是段从安带着一起来进修的同学们在聚会。
喝过酒的人,点评的不仅仅有段从安,还有其他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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