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此笃定?”蓟常英好奇。
蓟常英是张春和的大弟子,是卫常在真正的师兄,又从小带着他与林斐然长大,是以二人关系向来不错。
饶是如此,卫常在也细细看了他半晌,这才挽起衣袖,露出右臂上一粒朱砂痣。
蓟常英凑近打量,眼中浮现些许惊异:“相思豆?”
流朱阁顶封有十八卷禁书,倒不是什么害人害己的邪术,都是正统术法,只是于弟子修天人道不利,所以被封禁在上。
其中有一卷名为《伤情论》,卷中又载有一术法,叫做相思豆,取相思焚心,一豆成伤之意。
取双方的心头血各三滴,混在一起种于心脉,待其长成后,即便千万里外,仍有所感。
蓟常英悠然道:“师弟看着孤傲清直,禁书倒是一卷不落。”
卫常在面色坦然,坦然得近乎无情:“师兄不也一眼看出?术法创出便是为人所用,这既非阴邪之术,我也无害人之心,那么看了、用了,又如何。”
蓟常英摇头笑道:“自然不如何,道法万千,无一不可用。你何时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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