梣禾闭上眼睛想从梦中醒来,结果两眼一睁一闭却还是在这里。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梣禾抬起手,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好痛!”
比以往任何一次做梦都痛。
脏乱的床榻、手里的铁棍、晕过去的男人,以及难闻的腥臭……
梣禾像是想到什么,迅速跑了出去。
“吱呀——”破旧的大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热气扑面而来,冲散了屋里的腥臭。
“上官梣禾!你好歹是个雌性!屋里都这么臭了!不知道打扫一下吗?!”
“你要是不想要,你就把祈越卖了!残疾的人鱼也值不少钱!你整天把他折磨的半死不活?算什么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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