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踏入内室,敏锐的闻到被浓香压制下悄悄弥漫的妇症和恶露混杂的臭味,把脉观相后她便确定自己的判断无误。
阿耶乃外男,亦非大夫,无法入内查看贵妃的身体和脸色,太医没人敢说真话,也就无法发现其隐秘。
她很纠结,若说实话说不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若不说破,不能马上解决问题,又如何破局,抢在一个时辰内救下白氏一族?
贵妃见她沉思久久不语,瞥一眼知鸢。
知鸢开口:“白家娘子,有话不妨直说。”
白欢把心一横,跪了下去:“若不对症制香,恐耽误娘娘的千金玉体,还会影响子嗣。请贵妃娘娘恕民女斗胆直言之罪。”
贵妃闻言神态微变,坐直身子,知鸢赶紧给她拿了个软枕塞进她腰后。
贵妃透过轻纱打量少女一瞬,方轻启娇唇:“赦你无罪,说吧。”
白欢稳住神:“娘娘脉象为湿盛火衰,正虚邪侵,湿浊下注,但这仅表症。容民女斗胆问一句——娘娘可损娠?”
知鸢瞳孔巨震,迅速朝贵妃看去,透过幔帐可感觉到娇媚的脸阴沉下来,凤眸噙着愠怒和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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