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了多少人去宁淮,或无功而返,或丧命于任上。
陈砚只去不到一年,已将局势彻底摸透,又将罪证送到他面前,他如何能弃之不顾?
这一夜,暖阁的烛火亮至天明。
次日早朝,永安帝入殿,百官叩首,礼毕后,永安帝的目光落在了最前排的徐鸿渐身上。
“来人,给徐爱卿赐座。”
徐鸿渐一如既往地要跪下谢恩,却被永安帝给拦住。
徐鸿渐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便仿若老僧入定。
早朝开始,官员们仪事便又如往常般争论不休。
永安帝静静坐着,一个时辰都未发一言。
直到大臣们吵够了,朝会要如往常般结束时,锦衣卫们却当着众大臣的面,将殿门关上了。
沉重的木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哀嚎声,把众臣子惊得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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