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沉吟片刻,终究不甘地握拳狠狠捶桌子:“难道此事就这般揭过去?”
谢先生露出一抹笑意:“王爷不必忧心,松奉还有一人可对付那陈砚。”
“哦?”宁王坐直身子,询问道:“松奉竟还有此等神人?究竟是谁?”
谢先生食指与中指并拢,在半空朝着地上一点,眼中闪过一抹狠毒:“府台胡德运。”
宁王缓缓往后靠,面露沉思之色:“胡德运虽是府台,可管同知,只是那陈砚还有团练大使一职,便是胡德运也有心无力吧?”
“那陈砚能一次次脱险,靠的乃是民心,若让他失民心,他就成了那瓮中之鳖,岂不是任由王爷拿捏?至于那团练大使……”
谢先生笑着摇摇头:“失了民心,他能去何处募兵?”
需知这宁淮最强壮的男丁尽数归于宁王麾下,剩余的大多去当了海寇,那海寇头目伍正青当着他的土皇帝,可不会与陈砚为伍。至于宁淮剩余的男丁……那都是延续血脉给老人送终的,如何会甘愿与陈砚去拼命?
虽有兵权,却无兵,终是枉然。
陈砚既来掘宁王的根,那他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来掘了他陈砚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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