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自认论吵架,自己多少有些天赋。
再加上当御史一年,和众阁老、朝中众位大人进行过深入学习,自己的战斗力必定是不输给胡德运的。
既然要扣帽子,那他就来扣个大的。
陈砚直直盯上胡德运:“胡大人看看您治下的百姓,看看他们流的血泪!您是他们的父母官,竟畏惧倭寇,要向倭寇俯首称臣?府台大人受百姓供养,您向倭寇跪下之时能否咽得下百姓种的粮食?!”
这些大帽子一顶顶往胡德运头上扣,压得他险些眼前发黑。
诡辩!
实在诡辩!
胡德运大口大口喘气,指着陈砚的鼻子,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蔡通判立刻跳出来,对陈砚道:“陈同知莫要以为争论几句就可蒙混过去,你何处来的兵马与倭寇搏杀?难不成你养了私兵?”
胡德运恨不能立刻就拍着蔡通判的肩膀夸赞他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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