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运心头一震,心里竟有个大胆的想法:莫非陈砚已经猜到?
念头一起,胡德运顿了下。
以往上任的外地官员,在此地至少待够半年方才能摸到一点门道,陈砚才来不到一个月如何能知晓?
果真有人暗中与陈砚往来。
此人必要处之!
若果真如此,陈砚挂尸到底是在警示倭寇,还是警示整个松奉?亦或者是向宰辅大人示威?
越想胡德运越胆颤。
此事必要阻拦。
“陈同知!”胡德运怒喝一声:“莫要因一时意气给百姓招来大祸!难不成你要成千古罪人?”
不过是悬挂尸首,竟能让胡德运不顾官声,看来他找的破局点并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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