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逸春笑得极勉强:“徐首辅归来,往后陈修撰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彭修撰意思是徐首辅一归来不管国家大事,反倒要将心思都放在对付我一个翰林?”
陈砚斜着眼看彭逸春。
他对付不了徐鸿渐,还对付不了一个彭逸春?
本来心里憋着火,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他也就不客气了。
想靠踩他去攀附徐鸿渐?那要看彭逸春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彭逸春惊慌到连往常的笑都撑不住,只道:“本官听闻陈修撰一贯巧言善辩,今日方才知名不虚传,实在是无理搅三分。”
“本官读圣贤书,心中自有公理,彭修撰连公理都忘了,怕是要回去多读读书了,切莫连圣贤之气节都忘了。”
陈砚一番话说完,彭逸春早已羞愤难当,不敢再接话,假装埋头修史,不再看陈砚一眼。
这就是翰林院不好的地方了。
衙房内的翰林太多,便是两人争吵过,也还是要在一处办公,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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