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一看,就见杨夫子如此孤寂,陈砚便深感自责:“是学生考虑不周,竟留夫子一人待在家中,学生该多陪陪夫子。”
杨夫子笑容在脸上彻底消失:“倒也不必如此,我颇为自在。”
陈砚感动不已:“夫子为了让我等安心游玩,竟说出如此违心之语,真是用心良苦,学生必要好好尽自己一份心力。”
不等杨夫子回答,陈砚拿出笔墨,将自己会试的文章一篇接着一篇默出来,递到夫子面前。
杨夫子不死心,还是规劝陈砚:“会试刚考完,你也该放松一二,多出去走走,结交一二友人也是好的。”
“学生一无官职,二无钱财,又有群敌环伺,如何能歇,如何敢玩,先生切莫再劝。”
陈砚义正言辞。
杨夫子仰头,遏制住自己那股突如其来的伤悲,只觉眼前一片灰暗。
良久,他方才认命般低下头,连喝三杯浊酒,再吃了半盘子花生米,便如壮士奔赴考场一般壮烈地拿起了陈砚默好的文章细细看起来。
待到夜幕降临,杨先生终于将文章尽数看完。
良久,杨先生方才缓缓道:“阿砚此次可争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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