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子眸光一亮,整个人呼吸有些急促:“你是说圣上?”
陈砚重重一点头:“对!”
应天府虽是管京城诸事,在无权无势的人面前已是极有权势,可在徐鸿渐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
何况人家凭什么要为了他去得罪徐门或清流?
凭借一身孤勇?
能在京城坐稳应天府的人,必是长袖善舞之辈,绝不会自寻死路。
指望他的保护,无异于痴人说梦,陈砚自认自己还没那般天真。
陈砚将自己心中所想与他们说了:“此案已十分明了,陛下却迟迟不结案,怕也知有内情,并不想被徐鸿渐裹挟着削弱清流。”
“这些都是推测,若对了倒还好,一旦想岔了,那就真要陷入绝境了。”
杨夫子一颗心始终不踏实。
他虽也觉得陈砚此番猜想能自圆其说,可细细想来又觉得有些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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