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般说,杨夫子心头始终攒着一股郁气。
昨晚一事他是心惊肉跳,和陈砚一番闲谈,得知陈砚的猜想,心中更是惶惶。
首辅布局,无论阿砚如何选,都是往绝路上走,区别不过是走得快还是走得慢。
他身为二人的夫子,实在想为二人叫屈。
他们二人可谓少年英才,才学品行皆是上乘,一路走来实在不易。
二人无论严寒酷暑,皆是一心向学,那番刻苦连他这位夫子都熬不住,二人却硬生生熬了过来,实在不该承受如此多磨难。
周既白也道:“我也陪阿砚一同前往,我就不信那些人敢青天白日在大街上行凶。”
陈砚虽早已猜到二人会陪着他,此时真切听到二人所言,心中依旧极感动。
这份情谊世间难寻,陈砚不忍再推辞,当即点了头:“好,咱们一同前往,不过应天府护不住我,想要寻求保护,就要找能与徐鸿渐抗衡者。”
“清流领袖还在贡院关着,哪里有人能和徐鸿渐抗衡?”
周既白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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