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辈子小心谨慎,万万不可晚节不保。
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他也要盯着陈砚好好做文章。
谁知陈砚却是颇为欣喜问道:“十篇会不会太少了?要不我再背两篇时文?”
杨夫子冷笑:“如此甚好。”
从正月二十开始,一直到二月初六,陈砚每日都要熬到半夜。
每日天不亮就起来,先将杨夫子和周既白喊起来跑两刻钟,在杨夫子累得倒下之后,陈砚和周既白将早已成一滩烂泥的杨夫子扶进屋子。
杨夫子歇息片刻就要出题让陈砚写文章,待到杨夫子做好早饭,三人吃完,杨夫子便与陈砚逐字逐句斟酌修改。
到了这等时候,文章早已没有什么大错,陈砚的立意一向深远,只有精益求精。
上午写文章,修改,吃午饭,下午写文章,修改,吃晚饭,晚上再看看程文集、时文集,杨夫子要一字一句拆分文章来给两个徒儿讲解,待到忙完,各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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