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连中三元何其艰难,陈砚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
唯有刻苦方才能让他有一丝信心。
临近会试,也不可太过劳累,只要每日看看书,写两篇文章,再出去转转锻炼身子了解民生,养足精神方可在会试倾尽全力。
不过天不遂人愿。
窝在炕上的杨夫子提着戒尺坐在陈砚身边,盯着他道:“每日不写够十篇文章,你就莫要想离开这间屋子!”
杨夫子本是好好在炕上窝着,暗暗感慨岁数大了,身子大不如前了,也该服老时,就见到鲁策捧着书讨好地过来找他,还一口一个“请教”。
在船上多日,鲁策虽对他敬畏,却从没有如此谄媚,杨夫子便觉不对,细问之下方才知道京中不少举子在打听杨诏元为何人。
杨夫子心下大惊,立刻就想到定是自己两个徒儿干的好事。
陈砚那个滑不留手的自是问不出什么,他便找到老实些的周既白,细问之下便觉得自己一世英名都要被陈砚给毁了。
一怒之下,杨夫子也不怕冷了,从炕上起来,拎起戒尺就守着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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