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三人并没有交集,他们突然来找他就显得极突兀。
再联想到今日的事,一切就能串联起来。
今日在考场上,他就察觉那衙役不对劲,为了防止中间有人动手脚,他一直等到收卷官亲自收走答卷方才离开号舍。
高家倒是看得起他,从那女子一早拦车,到号舍缺瓦,再到盯着他的衙役,好似下定决心不让他过府试。
以科举的严格程度,最容易动手脚的就是县试和府试,再往上的院试、乡试甚至会试等,以高家如今的势力,已经无法左右。
一旦他冲破府势,到了院试之后,就全凭实力了。
也正因此,高家必定手段频出,不知后面还会有什么幺蛾子在等着他。
这个府试实在艰难。
陈砚心中生出一股滑稽之感。
他跟高家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当时拒绝入高氏族学罢了,高家竟动用如此多资源来阻拦他,实在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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