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心瞬间又跌落谷底,后背沁出一层薄汗,只得期盼地盯着杨夫子。
杨夫子坚持:“女子独自在堂屋何等危险,纵使她有过错,也该官府定罪,此事就这般说定了。”
女子又惊又喜,等到住进杨夫子房间,几乎就要对杨夫子感恩戴德。
哪怕是他们给房间落了锁,他们并未给她准备晚饭,她都觉得逃过一劫。
师生三人在屋子里吃完晚饭,杨夫子将一支毫笔递给陈砚,借着烛火能看到笔杆上刻着“暖烟”两个小字。
陈砚神情冷了下来。
今天要是他下车,女子攀咬住他,再搜出他考篮里这支笔,他再难自证清白。
“幸亏夫子想得周到,帮学生渡过难关。”
陈砚郑重道谢。
杨夫子摸着锃亮的脑门,忧心道:“你们并未出门,也未与他人往来,笔怎么就有了女子的名?”
陈砚眸光微凉:“郑旭三人来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