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阴沉声音再次响起，目光之下，有另外一块熄灭灵魂之火的黑色晶石。
裂缝峡谷内的气氛顿时诡异沉默，直到数息后才有声音再次响起。
“我就知道这些人类靠不住，都是一群废物。”
“真是枉费我们的精力”
有人不满开口，但很快就有声音打断。
“人鱼一族毕竟传承悠久，历经数次灾难而不灭。”
“祖上也曾出过不少圣者，甚至和我们一起追随过天使，有我们不知道的底蕴也很正常。”
声音带着安慰，同时还确信道：“不过，这种底蕴肯定不可能轻易动用，代价也肯定不小。”
“否则，她们也不至于如此被动，甚至不敢轻易离开族地。”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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