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些姑且不谈,听说你以血祭之法画出了驱雷咒,且威力惊人,远超寻常。
可否当面在本座面前画上一张?”
“这有何难。”铁棠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接着拿出之前方乐贤给予的空白黄符、朱砂。
再以左掌为砚台,挤出一点鲜血,加入朱砂研磨,拿出一杆狼毫笔凭空画符。
躁动的小貔貅此时也安静下来,呆头呆脑地看着铁棠作画,不时还要出言‘指点’。
“画得真难看。”
“你的字真不咋滴。”
“人说字如其人,古人诚我不欺。”
“这不是画过了么,你在那位置瞎涂啥呢?你会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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