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县总捕头,拿不拿得下怡红院两说,但拿捏自己一位老鸨,那是轻轻松松。
自己身后靠山再大,也不会傻到为了一位自己,与铁棠这位总捕头作对。
何况,这很可能涉及凶杀案。
想到此处,老鸨再傻,也明白铁棠此行为何而来,哪还敢端架子?
“庆丰昨夜可曾到过此地?”
同样的问题,这次有了答案。
“来过,折腾许久,把我这的红倌人都弄疼了。”
“何时到来,何时离开?”
“子时刚过没多久,庆县捕就来了,一直到丑时末才离去。”
“他是孤身一人,还是结伴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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