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哥儿,要不押回牢房吧,刑堂那些家伙,应该憋着一股劲呢。”
牢房、刑堂。
这两个字眼一出,老鸨心中一跳,旋即想到了傍晚时分听到的传闻。
“总...总捕头,您莫不是为了马场无头案过来?”
“怎么?我还不能过来喝点花酒?”铁棠意味深长地看着老鸨。
“总捕头愿来,奴家求之不得,只是....不知这与庆县捕何干?”
铁棠身躯后仰,食指轻叩桌面,望着房内摇曳的烛火,冷冷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若有半句不实......
我看这块地拿来做个书院不错,那么多‘风雅之士’,应当会来捧场吧?”
老鸨一下跪倒在地。
“奴婢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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