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他现在的模样和身份都是凌不扬，对方却能一口喊出真实身份，继续隐藏显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在下孙怜香，见过恩人……”
见他表情不对，孙怜香急忙将脸上的纱巾取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美丽的脸蛋，正是那位平远王寒千夜的王妃，当初在白岩城，曾救过她的父亲孙成幽。
“是你？”
张悬恍然，摇了摇头：“救你父亲，我收了报酬，算不上有恩！”
“父亲没有你的医治，必会厚葬，而他却没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真若如此，便是被我等子女亲手杀死，是先生你，避免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在下一直心存感激……”
孙怜香急忙躬身。
“孙小姐不必客气！”
张悬点头，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道：“难道今日过来，只是为了感激？”
“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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