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接过银子,甚是感激。
“小子,那丫头一走,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更轻松一些,更自在一点。”韩牧司看向白秋雨,咧嘴一笑,“是不是那丫头管的太严了,你活的很累。”
闻听此言,白秋雨一口凉茶全喷在六戒和尚的脸上,他歉意道:“秃驴,这可不能怪我,他说的话让人憋不住。”
六戒和尚用僧衣擦掉脸上的水渍,双手合十,念咒止嗔念。
白秋雨盯着茶碗,神色有几分悲愁,“我就是个灾星,跟着我只有阎王殿的路。她不一样。”
喉结滚动两下,他突然笑出声,“我这条烂命注定要逆天而行。而她,我希望她走的是阳关大道,好好活着。”
杀师尊的仇人还没找到,他走过的每一步都踩着刀尖。
丫头在身边时,他连喘气都怕连累她,如今人走了,胸口空落落的,又盼着她回头。
眷恋与解脱在心里拧成死结。
与六戒和尚打闹,也只是为了缓解内心深处的难言之情。
韩牧司长叹一口气,拍了拍白秋雨的肩膀,脸上如痴情客一般惆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