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施主,我们沅州城再见。”六戒和尚嘴角扬起淡淡微笑。
马车上,弦歌好奇地问道,“哥,那和尚是何来历,为何缠上你了?”
白秋雨摇摇头,“这和尚是何身份我也不知道,至于为何缠上我,这得问他了,总而言之,这和尚就是个疯子,咱们还是离他远点。”
“哥,一切都听你的。”弦歌轻点头。
马车中响起一声轻吟。
“哥,前面赶车慢一点吧!知意姐,大病初愈,身体怕是吃不消。”弦歌回头看了一眼马车中的云知意,她的脸色微白,喘着粗气。
白秋雨闻言,便放缓驾车速度,余速朝沅州城使去。
反观,雨泽湖畔旁,素袍男子从湖水中钻出。
他艰难地爬上岸,张嘴吐出一口淤血,惨白的脸色多了几分血色。
背后传来钻心剧痛,他反手握住箭杆,闷哼一声用力折断。汗水顺着额角滚落,他咬牙切齿:“白秋雨,此仇不报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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