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宅庭院深阔,飞檐斗拱、雕梁画栋透着古朴庄重。
后院里,陆铭身姿挺拔,正指挥捕快搬运旧衙物件与堆积的账簿。
他年约四十五六,科举二甲出身,在地方辗转多年,却因功绩平平、无贵人相助,至今仍是沅州通判,再想晋升,难如登天。
这时,一名佩刀的刘捕快匆匆从门廊跑来,在他面前站定,拱手急切禀道:
“通判大人,衙门外有个店小二来报,说瞧见重犯白秋雨重伤昏迷!”
陆铭闻言,瞳孔骤缩,向前急跨一步追问:“白秋雨深受重伤陷入昏迷,可属实?”
刘捕快赶忙点头,补充道:“听店小二说,白秋雨身旁只有个少女,依属下看,准是那个叫弦歌的丫头。”
陆铭心中暗喜,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天赐良机!抓住白秋雨,再花些银子疏通,这沅州知府之位,非我莫属?”
想到这儿,他大手用力一挥,果断下令:“你速去兵马都监府,请府兵协助抓捕!”
“属下遵命!”刘捕快转身欲走。
“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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