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凭他一人,岂能与官府斗。
自三年前,老知府辞官告老还乡,新来的李知府堪称“李扒皮”。
他不仅纵容酷吏捕快肆意欺压百姓,还大幅上调州县赋税徭役,搞得民不聊生,惹得怨声载道。
可即便如此,州县百姓畏惧知府权势与朝堂威严,也只敢私下咒骂李扒皮,喝人血,吃人肉,终不得好死。
如今,见少年要找府衙麻烦,皆恨不得对方能拆了这一方府衙,为民除害。
“台下是何人,为何扛一方棺椁来县衙?”
两名镇守大门的捕快,随着抬棺人站在门外,如临大敌,紧握腰间佩刀。
“怎么不认识我了?你们不是满城张贴告示抓我吗,这就忘了?”
随着少年放下棺椁,摘下头顶的斗笠。
只见他剑眉斜飞,恰似寒星入鬓,微微上扬的桃花眼,氤氲着风雨的迷离,眼角泪痣若暗夜流萤,让这张俊俏面容在冷峻中添了几分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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