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一人却步伐稳健,肩扛棺椁,从西街走向东街,逆着风雨。
再抬头,人已站在府衙大门外。
黄豆大小的雨滴,敲击在屋檐上,发出噼啪的清脆声。
转眼间,便在瓦片上汇聚成一条条细流,沿着檐角飞流而下,挂出一道道银亮水线。
狂风裹挟着暴雨如猛兽般肆虐,少年单薄的衣裳早已被浸透,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此刻的他,负手而立,肩背上交叉斜挎着两口长刀。
一把素白胜雪,恰似凝着万古寒霜,此刀名唤“鱼牙”,专斩不公不正不善之辈。
另一把幽黑如渊,仿佛能吞噬世间所有光芒,却不知其名。
少年头戴斗笠,不知其面容。
躲雨的路人目光好奇,指指点点,有伶俐者已猜到这抬棺上门的少年,怕是要找府衙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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