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有些凉了。
宋言便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身后顾半夏也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长袍,披在宋言身上,倒是暖和多了。
令狐睿和几个书生妒忌的面目扭曲,便是一个婢女都比他们辛辛苦苦想要去追求的大家小姐还要漂亮。
可恶,不过只是一个赘婿罢了,居然还有这般待遇,这些女人的眼睛都是瞎了不成,看不到面前还有自己这般优秀的文化人吗?
这样想着,嘴里辩驳的话也停了下来。
宋言只是笑了笑:“令狐兄说的不错,只是那又为何这数百年来没有任何一个读书人愿意去教化那些蛮夷?”
“是不想?不愿?还是不敢?”
“还是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只是想要用我们的性命,来成就你们的仁义之名?”
“亦或是,你们只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着他人指手画脚,狺狺狂吠,张口诗书礼仪,闭口道德文章,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优越感?”
宋言这一番话说的酣畅淋漓,全篇没有任何骂人的词汇,却是将令狐睿这些人的表皮活生生的剥下,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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