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令狐兄的意思,当倭寇袭击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引颈受戮?”宋言的声音稍稍变的有些急促:“难道,在你们读书人眼里,异族倭寇的命是命,中原人的命便不是命了吗?”
诛心,谁还不会了。
此言一出不知多少人看向令狐睿那一群书生的眼神都满是不善和厌恶,似令狐睿这种人,无论放在什么年代都是妥妥的汉奸。
如若收钱办事,宋言还能勉强理解,可若是自发的,那才是最让人瞧不起的。
脊梁,已经断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令狐睿额头上已沁出冷汗,他怎地也想不到平日里自诩学富五车,现如今居然被一个赘婿三言两语给挤兑的说不出来话:“我是想说,他们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若是能接受仁义礼智的熏陶,他们也会变成好人。”
宋言脸上表情愈发冷漠:“那敢问令狐兄,教化之事,当由谁来做?”
“自是我辈读书人!”令狐睿傲然说道,便是其他几个书生也挺起胸膛。
读书人的傲慢,在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
“再问令狐兄,近千年来可曾有任何一个蛮族被教化?”
令狐睿呼吸一滞,刚刚的傲气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面色涨红:“那是,那是还未曾有人去教化,只要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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