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锈迹斑斑的“新钥匙”003莫须有的罪名
祁嘉依然目视前方,无动于衷。
跟她对骂有什么用?
只会让那女人觉得你没有肚量,嘲笑更加严重。
祁嘉虽然是个混子,但他也知道一个道理,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他干干净净挣钱,又没乞讨到谁家里,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
再说,铁路承担着国家经济和国防的命脉,“交通强国,铁路先行”,有这份工作自豪着呢。
死胖子,心里就这么脆弱,路人两句讽刺的话都受不了?
将所有的枕木摆在路边,原有破裂的混凝土枕木抽出来,将新的枕木拽进去,抬平、捣固、填满砟石……
忙完之后,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这工作真的不轻松,现在回想起来,钩子工区天高皇帝远,每天背一个药桶打药也是不错的事情,走到哪都没人管,只要不遇到熊或者被蛇咬了就行。
回到工区,祁嘉感觉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每走一步全身肌肉都酸痛,远比部队里训练一天累得多,可能是还没有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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