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脱下雨衣,看了一眼右肩,肩膀已经被抬杠磨掉了一层皮,通红通红的,而且还肿了起来。
殷成是当地人,下班并没有回家,顶着小雨,骑摩托从药店买过来一盒碘伏,用棉签替祁嘉上着药,语重心长地说:“好好干,这回的皮长好了,下回就磨不破了。”
祁嘉强忍着疼,点了点头。
道理他懂,就像部队爬战术,皮磨破是经常的事,磨一回,下回长出的皮就结实很多。这个成长过程在动物界叫蜕变,在人身上叫锻炼。
上午超时了,下午就不用作业了。
但回家的火车在六点,除了花10块钱坐客车回家,想要回家,只能在工区等着。
马玉几人的家也在拉比市,等待几个小时,只能在休息室看电视。
殷成瞄了一眼休息室,见几人有说有笑,便小声地对祁嘉说:“知道马玉为什么排挤你吗?他本身就想当班长,你不该说那句话呀。”
祁嘉恍然大悟,他说过想当班长。
原来如此!
不过,他当班长的动机不是太纯,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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