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寂境界又如何？”
柳近南脸色平淡，缓缓说着：“而且在我眼中，你这所谓的灵寂境界也不过是半吊子强行装出来的。”
“数百年的囚禁，让你哪有什么机会接触到突破灵寂境界的机缘？你方才所展现的不过是这数百年来强行积累灵气的效果而已。”
“你真实的境界依然留在紫府境界9层。”
林朝阳眼中闪过些许杀意：“你这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其实自欺欺人的不是柳近南，而真是他。
前者说的没错，林朝阳确实没有拥有灵寂境界的道韵，自己身上那强大的气息也不过是数百年的强行积累灵气而已。
而他之所以要装出一副自己已然是灵寂境界的样子，也不过是为了给广阳宫撑门面，让那些附庸势力依然可以老老实实的听自己的而已。
本以为这也可以震慑住天玄宗，却没想到柳近南眼光竟然如此毒辣，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正在假装。
“是不是自欺欺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反正陈轩是不可能交给你的，你若有本事就打将进来。”
林朝阳闻言，眼神冰冷：“打进去我承认做不到，但是你能保证你们天玄宗所有人此生都不会出了这王八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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