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表哥,那堂姐夫怎么说的啊?没道理堂姐受委屈了,他跟没事人一样,那可不行。”
谢天意笑着回答:“那当然,我们爷几个把堂姐夫叫出来,说这个事情。住在一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清官难断家务事。”
“他们有两个孩子,大的都上高中了,小的上初二了。能过就继续过,不能过就离。反正我堂姐带着孩子要搬出去住,他乐不乐意搬过来住,他随意,但只要不离婚,就要把四分之三的工资给我堂姐养家养孩子。”
“不给,就离婚,给孩子抚养费,直到孩子成年。堂姐夫在中间也受夹板子气,这边房子买好了,连夜就带着堂姐和孩子搬走了,他比我堂姐跑得还快。”
“这个房子,我堂姐说了,是父母买的房子,他们想要,就得还钱。现在两个人的工资花销,另一个人的工资攒起来,还给我二叔。”
“二哥能要这钱?”谢教授才不相信。
谢天意笑道:“二叔本来不要,但被大家劝住了。这些钱,二叔不要,也会被堂姐夫的妈以各种理由要过去。现在要还钱,手里没钱,除了每个月五十块钱孝敬钱,其他的一份没有。当然了,也说好了,生大病该出钱要出钱。”
“二叔就收了钱,现在干劲十足,准备给自家孙子和外孙子孙女买楼房呢。总之家里现在虽说下岗,日子比以前艰难一些,但只要肯苦,还是能赚到钱的。”
听到这话,谢教授放心了,“这就好,我就怕天丽这孩子温柔,性子弱,被欺负,也不说。”
谢天意说道:“二姑,你说对了,天丽堂姐就是个包子,好面子,被欺负了,也不说。要不是我送客人,发现她婆婆跟人到处说天丽堂姐,我就多方打听才知道,跟二叔和二婶说了,要不然家里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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