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是来帮我的。”
“那他还把你的衣服脱了？”
代清灵脸突然暗了下来，面带微笑，“小雅，把你之前看到的，都忘掉，好吗？”
代诗雅立马惊恐般点头。
“嗯，小雅真乖。”代清灵脸色骤然明朗，“那么，小雅今天能先回去吗？我和他还有事要谈。”
“清灵姐姐，难道你和他……”代诗雅小脸上一片恍然的样子，“我懂了！我这就离开，今天什么也没看见！”
而后一溜烟窜出门外，一下子就没了踪影，院中又只剩两人。
‘师父，确定她是什么体质了吗？’
‘虚无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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