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鸢笑道:
“因为这不是斩我的刀。”
“为何?”
杜鸢抬头看向天际,不知何时遮蔽而来的乌云已经渐渐散开,只有县衙后院浓郁不散。
一缕阳光恰在此刻洒落杜鸢肩头。
而杜鸢更是说道:
“三界六道,还没有哪把刀有资格斩我!”
不知为何,侩子手突然感觉心头大颤。
“那斩邪是什么意思?”
杜鸢没有再看侩子手,而是看向了监斩台上的房县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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