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多少年了?”
“额,约莫三四十年?”
杜鸢低头看向他道:
“这么多年,可有回来祭拜祖宗?”
钱有才瞬间瞠住。
杜鸢打着灯笼走到了大堂前,指了指那立在大堂中的十二座牌位说道:
“你们钱家不是落寞了,回不来了。甚至恰恰相反,你钱家是越发做大,且人丁兴旺。可这么多年了,却没一个回来祭拜祖宗的,你说,你们祖宗怎么不会夜夜叹惋?”
杜鸢说着又是看着他摇头道:
“本来到这儿都还好,关键是,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一个你,结果呢,结果你不仅没有祭拜你家祖宗,你还在这儿摆了酒宴,说是我这个牛鼻子在故弄玄虚。不是你家祖宗被你怠慢了,你说你家祖宗能不生气吗?”
钱有才喉结滚动,望着牌位上高祖‘钱守业’三个鎏金小字,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最终还是杜鸢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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