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精灵，空瓶酒厂，两个夜场挨在一起的。
乔羽先开口：“有人约？”
盛夜：“你不也是？”
乔羽：“咋的？你该不会还要求我守妇道？不让出去玩了吧？”
只是朋友喝酒而已，要是这都不让去的话，明天立刻离婚。
盛夜嗤笑一声：“德性。”
乔羽努努嘴，没说话，谁德性？
盛夜又问：“非去不可？”
乔羽：“当然。”
明明是去喝酒的，然而此刻这两个字回答的，却有些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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