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目看向李老爷,大声质问:“李昌,你说!”
李老爷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县令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这是你的地头,有人在你家山上埋了这么多人,你能不知道?”
李老爷发火了,反骂回去:“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座山是我的,那座山也是我的,这一片都是我的地,你看山上种什么东西了?我连地都荒了好几十亩,我找不到人种地,你懂不懂,懂不懂?
随便一个村民都能拎着镰刀上山砍柴,我也从不拦着村民、猎户上山采野狩猎,我又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盯着这里,我怎么会知道是谁干的?
你还是县令呢,整个安吉县都归你管,你怎么不知道?”
县令被噎得半死:“李昌,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李老爷胸膛急剧起伏,毫不示弱:“我怕你吗?”
他同样一肚子的委屈,多年来积攒的怨气和委屈爆发出来,李老爷也不忍了,反呛回去:“县尊大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真不知道这是谁干的,还是假装不知?
杨稷殴死人的事不是秘密,他家的车每年都要上我这山一两次,你查他的案子会一无所知?”
县令快速看向县尉,见他低着头避开他的目光,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渐渐冷静下来:“李昌,你休要污蔑人,你说这是杨稷所为,你有何证据?别想着他死了,死无对证,便把事情都推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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