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吧。”
赵铁牛顿时眉开眼笑,“好呢。”
见赵广昌看着,他咧起嘴笑了笑,“大堂兄,四叔说了,咱们今后的日子就靠你了。”
“……”他还想找人靠呢!
赵广昌看向堂屋门槛上坐着的老村长,不仅头疼,还晕得慌。
以城里现在的粮价,接济族人不是割他的肉吗?他清了清干涩的喉咙,问赵铁牛,“你们还有多少粮?”
赵铁牛指自己的箩筐,“十几升吧。”
村里没有称,大家伙都是用米斗称量的,赵铁牛如实回答,“省着吃的话能吃五六天。”
赵广昌又看向其他族人。
大家伙先是抬眸,然后迅速低下头,慌乱的棺材木箱往就迈着小碎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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