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温浮生了,舞千欢觉得自己都得生出杀心。
因此她想了一下,还是凑到了温柔的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嘀咕了两句。
温柔听着听着,眨了眨眼睛,又问了舞千欢一句。
舞千欢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听的温柔都忍不住龇牙咧嘴:
“咦~~~还能这样呢?”
“那是当然,不过我也是听说,我跟你说,还有更离谱的呢……”
她凑过去,又嘀嘀咕咕。
温柔眼神里的情绪忽然变多了,两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说完的时候,舞千欢本来还觉得挺满足,有种传道受业解惑的快乐。
可转念一想怎么回事?明明就是想说两句,点到为止的,怎么最后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
坏了,自己在白纸上染了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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