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王瑾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阴柔的穿透力,“雍王殿下在幽州,做的都是些不得人心的事?”
“何止是不得人心!”为首的老者激动地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差点跌倒,“公公,您是没瞧见啊!他刚入城,就杀了李太守,那可是朝廷命官!后来又用莫须有的罪名,抄了城中好几家大户,血流成河啊!如今这幽州城,人人自危,晚上连门都不敢出!”
“他就是个莽夫!一个只懂杀人的莽夫!”
“我等读书人,在他面前连话都不敢大声说。他那王府,搞得跟个土匪窝一样,金碧辉煌,俗不可耐!整日饮酒作乐,哪里有半点皇子威仪!”
一声声的控诉,一句句的“证词”,在雅间里回荡。
王瑾静静地听着,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
这些话,印证了他这几日的所见所闻。
那个穿着兽皮大氅,言语粗鄙的雍王。
那个奢靡俗气的王府。
那个被陈霄将军评为“乌合之众”的军营。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同一个结论:雍王姜恪,就是一个走了狗屎运,又不懂得收敛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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